还好,她刚才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常。
“我不是来找他的,我来拿东西,”祁雪纯径直朝总裁室走去,“你们帮我把门打开。”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,这个人非常谨慎,信的内容不是手写,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,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他想到终有一天,她也会因为他而说出这句话,忽然就什么也不想做了。
最后一个问题,“你怎么确定是这家?”
助手惊呆了,他按数学社社规办事,怎么还摊上事了。
很快酒店经理快步走来,“实在抱歉,我们派人查找了每一层楼的洗手间和休息室,都没有发现戒指。”
司俊风没说话,依旧摆着一张臭脸。那意思就是不接受她说的话。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?”她抬头看着他,“你告诉我,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?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,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“电话里说不清楚,你在警局吗,我马上过来找你。”莫子楠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更何况,“虽然婚礼由我参加,但结婚证上还是司俊风和祁雪纯的名字,你们祁家并不损害什么。”
虽然都是司家的亲戚,但亲戚之中也分小圈子,这个从座次就能看出来。
众人松了一口气。
现在不像猴子,像老虎了。
祁雪纯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脑门。
祁雪纯摇头,阻止他继续往下说,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,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,但说出来,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